2010年10月19日星期二

呢喃

我呢, 該是一個在文字上很瘋狂,在語言裡很保守的人。
又,自以為是嘴硬的人,原來一山還有一山高,ok,我認輸。

可能只是一廂情願的想法。

在迷糊之間,尚有一絲清醒。醉,不過是借來。
你突然把我抱緊,我伏在你的肩上,在你耳邊呢喃,
像在說腹語,大概只有自己才聽到(懂)的說話。
多麼希望心臟長有耳朵。
最後你還是甚麼也沒說,只留下兩個模稜兩可的記號。
如果那是抑壓過後的反應,我會訝異於你的深藏不露。

我們都是同類。
懊惱的說話都說給自己聽。

所謂的自私,也不過是人之常情啊。

我記住了掌心的溫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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